听到这儿,林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她倒是没想过一直看她是这个原因,不过一个微信而已,而且也是宁宁的助理,想加就加了。
两人加上微信后,薛沐橙肉眼可见色兴奋起来,毕竟,谁不喜欢美女呢?
等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,桑宁回来了,急匆匆的坐在化妆镜前开始让化妆师补妆,“岁岁,我和你说,我感觉这次这个电视剧播出后,我要被骂惨了?”哭唧唧道。
林竹很是诧异,“为什么?”
“我本来是女二的角色,是个恶毒女配,喜欢男主,原著有段剧情是男主和女二***了,但是本来把这个删掉了,结果现在导演又说按原著拍,哎呀,我真是服了。”边哭边补妆,还一口吃着小龙虾。
那这样,确实是很有可能会被观众给骂惨,人们都喜欢完美的剧情,这下如果男主和女二***,确实可能让观众将矛头指向女二。
林竹整理了下思绪,“那宁宁,你喜欢这个角色。”
认真又诚挚的声音充满坚定,“喜欢的,我喜欢每个我饰演的角色,正派有她的弊端,同时反派也有她的善良,既然我演了这个角色,那我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尽可能还原。我不能选择角色,但我会演好每个角色。”
“那就对了,你只需要坚持自己的事情就好了,做到问心无愧,其它的事情不要去想。”
“岁岁,我真的好喜欢你。”桑宁起身,给了林竹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由于要开拍下一场了,所以桑宁换了个衣服,林竹本来是陪着桑宁的,但一阵电话响了起来。
林竹刚接起,就听到萧辰那边着急的声音,“喂,师妹,你给王太太的那幅字画怎么是损坏的,原来的地方修复好了,但又出现了新的折损。”
“什么?我是修复好之后,我是完完整整的放回去了,再也没有动过。”林竹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不可置信的回答道。
这边的动静引起了桑宁的注意,“岁岁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有些工作没处理好,宁宁,今天晚上可能不能陪你了。”语气中是满满的遗憾,同时还带着一丝急迫。
“没事没事,岁岁,你先去忙工作吧,反正我基本工作重心都移到京都了,有的是时间。”笑眯眯的看着林竹,同时将她的东西收拾好。
林竹接过,“那宁宁,拜拜。”说完就走了,只留下一道令人遐想的背影。
这个时候顾凌清的小迷妹已经大部分都走了,所以林竹是从正门出去的,导演看着林竹时间时,眼睛都是一亮,“小宁,这是你朋友?”
“是呀,怎么了,导演。”桑宁扭头看向他。
“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进娱乐圈的想法呀?”
看着导演那期待的眼神,桑宁和蔼的说道:“进娱乐圈嘛。”
戴着黑色帽子,大概有四五十岁左右的年龄,也就是娱乐圈大名鼎鼎的曾导。
看桑宁的表情,莫非她的朋友真有进娱乐圈的想法?他敢保证,她朋友那长相,那气质,进娱乐圈绝对是大火的程度。
“没有。”明明语气很温柔,却让人听的凉凉的。
曾导:“……”
呵,浪费他感情。
看着曾导脸黑的样子,桑宁偷偷笑起来,就连旁边的薛沐橙都忍不住。
不过,桑宁之所以敢这样,那都是因为她知道曾导是个什么样的人,刚开始进组的时候,她也很害怕,不过相处之后才发现,只有在拍戏的时候他是严厉的,私底下都是很和蔼的,也能开的起玩笑。
但是确实是让他失望了,岁岁肯定是不会进娱乐圈的。
“都准备准备,开始了。该清场的清场。”导演一声令下,大家都回到在自己的岗位上。
桑宁则是有些退缩,毕竟接下来的剧情...是床戏,而且是她和顾凌清的。
桑宁注意到在场的除了顾凌清和导演是男性外,其余都是女性,心里不免还是一阵小感动。
不过在看到顾凌清的时候,桑宁翻了个白眼,没想到就被他给看见了。
远处的顾凌清穿着骚包的红色古装,本就雄雌莫辨的五官在化妆的加持下,更是魅惑人心。这家伙还对她笑得那么迷人。
害的她心跳莫名的加快了。
剧情是女二给男主下药,本来是安排一个宫女进来的,因为她的主要目的是毁了男主清誉,这部剧是一部古代剧,所以是很注重名誉的。
但是在开门的最后一刻,被男主给拽回去了,后面的事情就发生的理所应当了。
这也导致男女主没有在一起的原因之一。
随着导演的一句“开拍。”
桑宁再次睁眼时,已经是另一个人了。
宁晚不怀好意的将顾凌清放到软榻上,明明美艳十足,却穿着一袭白衣,“呵,谢墨轩,我倒要看看,这次你还怎么和我斗,到时候,我将所有参加宫宴的人引到这儿,看着这一出大戏,我想,大家都会很开心的。”
看着软榻上衣衫凌乱、面色潮红的男人,知道他的药效快要发作了,眼里的得逞一闪而过。
就在她的手触碰到到门的那一刻,身后一个滚烫的身子贴了过来,头埋在她的脖颈处,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到敏感处。
我艹!!!
桑宁忍不住在内心尖叫,这顾凌清,演这么真干嘛,拍的是左边,又不是右边,微微贴上就好了,怎么贴这么紧?
而背对着她的男人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,看着眼前***的肌肤,喉结滚了几下。
宁晚激烈挣脱他的手,却反手被一只大手扣在头顶,忍不住破口大骂,“谢墨轩,你有病吧,你看看我是谁?你放开我!”
而身后的男人早就失去了理智,身体只想本能的贴紧前面的人,另一只大手牢牢的紧握住腰肢,***的嘴唇一下又一下轻轻的啄着颈部。
随后一阵天旋地转,宁晚被按倒在软榻上,腰带随之散落,细白的手腕固定在头顶,一圈红痕如同染上的胭脂。
等到那位宫女来的时候,只能听到里面娇嫩的喘息声音,时不时的骂两句,只想着可能主子吩咐换了人,临走时,还不忘将门锁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