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也没回,径直走过餐厅,“随便。”
谢怀瑾皱眉,三两步冲上来,抓起我的手腕将我狠狠撞在墙上。
我的心脏猛然抽动,连着五脏六腑都在痛,痛得想呕吐。
谢怀瑾刚想骂我,看见他抓着的我的手腕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划痕。
那是我忍受不了心脏中的碎石时恍惚间划下的伤痕。
“你还敢自残?”谢怀瑾靠近我,眼神中是浓浓的恨意,“怎么,我忍辱负重三年了,让你委屈这么几天你就要死要活?我告诉你,你江家已经身无分文了,你的命已经被我花钱买了!没有我的允许,你想死?做梦!我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
我看着这个我爱了快十年的男人,这个占据我整个青春,百分之八十人生的男人,越看越陌生。
我淡淡开口,重复,“随便。”
谢怀瑾发狠,将我外套褪去,当着众人的面抱着我丢在了沙发上。
按理来说,我应该感到屈辱,抑或是第一次终于交给心爱之人的欣喜,抑或是挑衅地看着那帮女孩。
可我的心脏太疼了,我什么也感受不到,疼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我依旧不着寸缕躺在沙发上,只盖了一个小毯子,谢怀瑾已经不在家里。
十几个女孩叽叽喳喳的,很吵。
我把她们叫来自己的房间,拉开衣柜。
满衣帽间的衣服都是我一件件找人定做的,全是孤品,女孩们看得眼睛都直了。
所幸现在谢怀瑾一家独大,没人敢查抄谢怀瑾的房子,这些原本属于江家财产的裙子,连带着我,都没人敢动。
“喜欢哪件,拿去吧。”
谢怀瑾新包的小情人宁宁站在我身前上下打量我,满脸警惕。